印象中的南山,那是N年前了……
记得第一次去“西白杨沟”时,沟内的路均为土路或因水冲刷成的碛石河床,沿着土石混合路面可以去到“瀑布”,而抵达“瀑布”脚下还要经历“走梅花桩式”的跳跃,那时年轻,到了南山就是疯狂地“放松”,虽然住宿的条件十分简陋,但却是不经意的,当时,比较有档次的莫过于区邮电承建的“绿野山庄”,虽说是孤楼一座,但其内置则与宾馆无二,能够入住一晚,也算是优越无限,心满意足;在那里我曾撰写出了:“驴颂”,后来发表在了《兵团工运》杂志上,再后来,随着工作承负的内容不断加码,渐渐地放弃了出外旅游的时间,几乎全部贡献给了医疗工作,记得休息日时也时常在手术台旁度过,偶然,再去南山牧场时也只是在别墅游玩消遣、农家乐吃饭或是徒步锻炼等,只是觉得那时农家的红房子在增加,别无大变;再再后来,由于工作的需要,我离开乌鲁木齐到南、北疆挂职,一去三年,这期间包括回来后的两年内均没有刻意去过南山牧场,所以,对其潜移默化的改变自然也没有多加留神。
今年,澳洲的朋友远渡重洋归国省亲,我陪着他们重去了南山牧场,进山的路已不是原来的那条路,出了河滩路一路高速,过了乌鲁木齐河后有一条新建的公路,路边均为新栽的小树,或者是葱绿的麦田,一行四车道直抵水西沟镇的腹地;进入腹地后,许多的新建筑彰显着各自的特色,有中国古典式的、有现代流行式的、有农家庭院式的,其门面完全承袭着竞争的态式,还有不少庭院内还搭建起了”白色毡房“,显然,这是为出游人士所准备的;尚有不少的庭院内的果树探出枝头炫耀着丰硕的果实,但唯一不尽人意的则是无人入住的别墅内的荒草上落满了灰尘。
同样去白杨沟的路也是在等级之上的一路顺畅,既往的永丰乡已并非原来的面貌,取而代之的是个人气十足、路边的楼房排列整齐的新型小城镇;更有意想不到的是:萨尔达坂乡的旧房陋室基本上也由农家乐的美妙装饰代替了,羊圈或牛栏也被种植蔬菜的暖棚所取代 ;只是部分的耕地上依然是种有需要呵护的庄稼,而新开辟的道路两侧亦是被绿色的麦田铺满既往的戈壁,甚至拉起了防护网,以此保证牲畜无法漫步公路,也为牲畜的安全出行增加了一份安全保障。
深秋季节,我再次被邀复进水西沟镇,这是我今年的第四次南山行(第一次和第二次均为陪澳洲朋友、第三次统战部组织的义诊、第四次民进会议),令我和同伴们跌破眼镜的是:水西沟镇的夜晚;虽然,南山深秋的夜已是凉意习习,清凉的街道上并无几个闲人,但是当夜幕降临以后的小镇街道旁华灯初上时,那红色的“中国结式的路灯”在凉凉的夜色里放射着喜庆的暖色调,它丝毫没有让人感到这是以前的一个眼不见经传的“小镇”,尤其是红色篆体标志的“闲来小镇”的内部,已经被新疆的各类小吃店所充斥,深入其中,可能会误以为是来到了南方的某个夜市步行街,叫卖声、各色招幡、冒着热气的笼屉、醒目的招牌、悠闲的游人,汇成了一组”锅碗瓢勺交响曲“,当地人也将其称之为“宽窄巷子”(在成都就有同样称呼的美食街一条),置身其中不由地为其精彩而暗暗称:“绝!”
次日,由于此行内容的需要,我们进一步对其后来出名的”镇中镇“也进行了考察,“冰雪小镇”和“十二连湖”在我们的考察内容之例,所谓的“冰雪小镇”其实是另一个采用欧式建筑风格的文化、餐饮、冰雪什物展览为主要内容的别墅区,在这里的广场上我们看到了如下的雕塑,这些雕塑的内容均出自于内地工匠之手,历史人物中我发现了有民歌歌圣:王洛宾,处于好奇,我同他合影一张;有王恩茂与维吾尔老大爷拉家常的雕塑;民族风情方面:有哈萨克的阿肯弹唱、有哈萨克母亲和孩子们、有俄罗斯大叔的“巴扬”演奏雕塑等,在大家一致的要求下,我同长得很像自己的“大胡子演奏大哥”一起照了张像,也算是“人过留影了吧!不过,如果没有引导者的引领,即使是再来水西沟镇N次也未必能发现这个“镇中镇”,可见这里的巨变确实令人汗颜。离开“冰雪小镇”辗转又来到前次没能拍照上“天山大峡谷大桥”附近,一块不显眼的牌匾上书:“十二连湖免费徒步”的字样,抬眼望去沟底确有人工修筑的水池,而且是呈鳞次栉比状,由于已是深秋,池畔的绿意已荡然无存,只剩新铺就的徒步道及绿草坪中裸露出来的滴灌带默默地静卧在凉风中,那连接板房沟与水西沟的蓝色“天山大峡谷大桥”,阳光下独占鳌头,它不仅方便了两岸来往交流的车辆和人,也为此处的所谓“十二连湖”的景色点缀了一座宏伟,它的存在不由使我想起毛泽东老先生的两句词:“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
回到书屋后,也觉得要写点东西,起码把自己的感触图腾于纸面,更何况现在的南山已经彻底颠覆了我对它的认识观,祖国70年的变化不仅是在风景秀丽的南方,西部边陲的巨变也深深地感动了我,尤其是此次我拍下的水西沟的夜景和所经历的轨迹图片,发布在微信朋友圈里后竟引来了夸张的谬赞,有更多的朋友竟无法辨认图片来自何方?甚至提出“有点北欧风情”,当予以注解后,一位曾经来过南山的内地朋友感叹到:“想不到现在的南山的小镇都建得这么有特色了!”